“我……”苏简安看见他手上的药才恍悟,艰难地一字一句的说,“我觉得你要给我擦药……”
“咳!”为了保住豪华病房,江少恺决定下逐客令,“简安,工作上的事情等我上班了再说,那些疑案疑了这么多年,我们一时间解决不完。我下午有一堆的检查要做,你就放过我吧。”
苏简安轻轻松开了陆薄言,免得等他醒来的时候被误会。
“羡慕他们?”陆薄言问。
佣人从接走了苏简安的行李,而那位大伯走到了苏简安的面前:“少夫人,我是少爷的管家,你可以叫我徐伯,欢迎你。”
他难得配合地尝了尝:“刚好。”
她由衷感叹:“名利对现在的人来说挺重要的。滕叔为什么这么淡泊?”
只是现在他们的关系这样微妙,她怕是……永远也等不到他开口的那一天吧?(未完待续)
陆薄言把鸭舌帽扣到她头上,带着她下楼。
“我……我去刷牙了。”
“你就是笨。”他不紧不慢的又往她的伤口上插一刀。
苏简安抬手示意洛小夕别碰她,扶着右手勉强直起身来坐好,额头上已经青了一小片:“没事,没有骨折。”
苏简安不是忘了,是压根就没记住。不过,昨天陆薄言也带她去了一个地方,带回来了一大袋的中药,今天他……
看来要好好看着这只怪兽了。
陆薄言闲闲的靠着柔软舒适的靠背:“她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
苏简安贪婪的看着陆薄言,此刻的他明显更加真实像每一个疲倦的人,会贪婪的陷在深深的睡眠里,下巴冒出了青色的胡茬,睡衣的领口略微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