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于翎飞瞬间涨红了脸，仿佛受到了莫大的羞辱。晚上开场的时间是十一点，华总和两个姑娘约好，十点半在市中心的广场统一上车。

他和颜雪薇之间，需要一个人先低头。他是男人，有时候低个头也无所谓，因为他知道，和颜雪薇在一起，会让他身心愉悦。蜘蛛织网的时候，会将每一个结都算仔细，然后在每一个结点继续往外织网，最后变成一张有去无回精密陷阱。

他折回符媛儿身边，看着她手抱餐盒发呆，“不是想吃吗？”其实她心里已经想到，程子同大概会给一个不肯定也不否定的回答。

程奕鸣站立片刻，抬步离开。“人呢，反正我已经帮你约出来了，”严妍无所谓的耸肩，“去不去，你自己决定。”

“你为什么会这样？”这个问题应该问她自己。颜雪薇下意识向后退，但又似乎注意到自己不能慌乱，她定定的站在原地。

“我欠你？”符媛儿瞪圆美目，正要问个明白，妈妈的声音传来了。符媛儿看着，怎么有点小男孩摔伤了，向妈妈哭诉委屈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