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拍了拍两颊,挤出一抹笑:“没什么,外面太冷,脸被吹僵了。” 穆司爵没有回答,而是看向许佑宁。
这一觉,许佑宁睡到下午五点多才醒。 也就是说,她梦见的分裂和挣扎,现实中统统不会发生。就像穆司爵说的,那只是一场梦而已,她可以睡觉了。
穆司爵放下手里的东西,认真的看着许佑宁:“我们谈谈。” 许佑宁抓着沙发扶手和穆司爵抵抗:“你要带我去哪儿?”
“周奶奶……” 穆司爵没有马上挂断电话,而是等着许佑宁先挂。
穆司爵勾起唇角,“所以,你承认你知道康瑞城是凶手?” “我……”许佑宁支支吾吾,最后随便找了个借口,“我下来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