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川唇边的讥笑更深,“是啊,像你,当初和祁雪纯结婚也不是心甘情愿的,你是不是以为任何男人都能像你一样,每天面对自己不爱的女人!” 谌子心尴尬慌张。
照片里的手镯,的确跟祁雪纯手上的很像。 她吐了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立即闻到熟悉的属于医院的消毒水味道。
“嗯,被人甩才叫失恋吧?”腾一反问,他恋爱过,但没被人甩过。 有什么事,都会让她三分薄面。
“还有更稀奇的呢,”傅延说道:“有人让老婆在等,自己却去见小情人。” “书房。”回家早的时候,饭后他还会在书房工作一段时间。
晚上回到房间,祁雪纯的情绪有点低落。 “下次我问问鲁蓝,是为什么。”祁雪纯一脸认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