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还有点清醒，上车之后，大概是确定了环境安全，他头一歪便晕了过去。

“对不起，”她打定主意，抱歉的看向程臻蕊，“我帮不了你。”

“妈，我对吴瑞安没那个意思！”她马上澄清。

“你不要生气了，”于母轻撇唇角，“奕鸣不是你的员工，任你责骂。”

她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说，他们的事早已成为过眼云烟。

李婶冷着脸推进来一个轮椅，“程总让我推着你去坐车。”

严妍轻“嗯”了一声，原谅她对这样的小姑娘就是不太感冒。

小姑娘显然想跟严妍套近乎。

于翎飞留在外面没进病房去打扰，而放在严妍身上的冷光也没挪开。

你发冷的时候是程总整夜不睡的抱着你……李婶的声音蓦然在她脑海里响起。

如果她放任这种人不断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她岂不是一个自虐狂？

“……在老师心里，你们都是好孩子。”严妍温柔一笑。

而她和程奕鸣的亲近会惹怒傅云，傅云这几天就会出招，到时候她只要抓个现形，什么仇什么怨都报了。

“包括结婚？”程奕鸣问。

里面迟迟没有回应，无人般的安静。

严妍琢磨着她的话，她一定不是来诉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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