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的声音又低又沉：“是秦韩？”“谢谢你。”

陆薄言看着萧芸芸眸底的惊惶不安，不忍心告诉萧芸芸，她猜对了。有时候，他真的怀疑萧芸芸的眸底收藏了阳光，否则她笑起来的时候，他怎么会想到“守护”？

萧芸芸原地蹦跳了几下，从果盘里拿了个苹果，边吃边说：“表姐，我的手和脚都没事了！”现在，没有医生敢保证萧芸芸的伤势可以复原，保证她以后还可以拿手术刀，也许……她已经失去当医生的资格了。

他也不打算走了，反正萧芸芸有无数种方法把他叫回来。陆薄言不是疑问，而是平静的陈述一个事实。

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头发：“睡吧。”“……晚安。”萧芸芸声如蚊蝇，说完立刻闭上眼睛。

不等沈越川把话说完，萧芸芸就直接打断他：“你已经说过那么多，我会听的话，早就听你话了。所以，沈越川，不要再白费力气了。”住院前，不管沈越川对她怎么过分，住院后，他对她都无可挑剔，大多时候明知她在胡闹，他却依然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