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就两张纸，上面打印着一行醒目的小字，离婚协议书。符媛儿点头，轻轻关上门，走到办公室里面，见着程子同了。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餐厅，慕容珏和客人们已经坐下了。应该是程子同离开了。

“我能伤她，是因为她心里有我，不然你也伤个试试？”程奕鸣好笑：“别在我面前装深情，你对符家做的事，以为能瞒过谁？”

片刻，符爷爷脸色一转，问道：“她有没有说出车祸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的酒劲已经完全上来了，目光变得迷离，俏脸绯红，原本柔嫩的红唇在酒液的浸染下变得暗红……像暗含了某种秘密，等待他去探索。

他们俩谁都没有睡，仿佛格外珍惜今晚的时光。男人气势太压人，即便道歉依旧不能让他的面色和缓些。

程子同站在衣帽间边上解衬衣，然后脱下，露出古铜色的皮肤和健壮的肌肉……这是那种看着简单，实则选料非常考究，就这颗钻石吊坠吧，切割面少一点，分量轻一点，都做不出如今呈现在眼前的闪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