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就是一场普通的事故? “你不方便?”她稍有犹豫,程子同便反问。
脑子里不自觉浮现一个画面……白天在他办公室时,她发现带血信封的刹那,他快步冲上来抱住了她…… 符媛儿有点摸不着头脑,“程子同,你这是什么操作?”
酒吧里没什么特别之处,一楼是吵闹的舞池,二楼是安静的包厢。 “刚才为什么问更改记忆的事?”
符媛儿觉得奇怪,妈妈在程家不是一直围着子吟打转的吗,这会儿怎么这么悠闲,坐在沙发上织毛衣…… “兔子是她宰的又怎么样?”程子同反问,“子吟是个孩子,做错了事推到别人身上,不是不可以原谅。”
** “你怎么来了?”符妈妈疑惑,“你这样子,护士也让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