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看着徐伯他们为陆薄言的离开忙碌,这才意识到陆薄言要走了,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停地涌,心脏正在被逐渐掏空……
苏简安感觉到了
对虾剪成两半,去掉背上的筋须以及虾脑;鱿鱼处理好片刀花,然后切成不大不小的片。此时锅里的粥已经沸腾了,放入海米熬出熬出底味,再放姜丝去腥,加入对虾熬到鲜红,再放蛤蜊,最后才是鱿鱼。
她用最后一丝力气推了推他:“陆薄言,不可以……”
“不要!”苏简安挣扎着要挣开陆薄言的手,“我要回去。”
本来是想还给他的,但她突然贪心地想多拥有一天,哪怕只是多一天都好。
苏亦承脸上的冷笑掺进了嘲弄:“为了证明给我看,你就去陪人吃饭喝酒?洛小夕,你这不是证明自己,是下贱。”
陆薄言看她吃得满足,又剥了两只,她催促他:“你也尝尝啊。”
“都这样了还叫没事!”
自从苏简安上大学后,这些日用的小东西都是苏简安替苏亦承准备了,第一是因为苏简安比较了解苏亦承,别人替他挑的他总能挑出点毛病来。第二这是大学那几年里,苏亦承唯一能给苏简安零钱的方法,美其名曰是给她的跑腿费。
唐玉兰和一帮太太正在家里高高兴兴的打麻将。
唐先生是A市资历最深的老中医,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见苏简安神色紧绷,不由笑了笑:“陆太太,不需要紧张,我只是给你把个脉,不会痛的。来,手伸出来。”
找来徐伯问,徐伯说:“这是一个叫亚伯的美国师傅专门来家里做的。”
她“咳”了声,有些尴尬也有些甜蜜的转过头看向网球场。
苏简安抬起头的时候,从镜子里看见了陆薄言,懊悔自己怎么忘了关门,伸手过去就要把门拉上,却被陆薄言轻飘飘的用手挡住了:“出来吃饭。”
记者急切的追问:“陆太太,你觉得这说明了什么?你介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