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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翎飞一愣：“抱歉。”
助理一直“陪”着她进电梯，直到出了酒店大厅，才松开了她的胳膊。
嗯，他的关注点似乎跑偏了。
昨晚上严妍去餐厅喝了一杯咖啡，准备离开的时候，程奕鸣走进来了。
符媛儿将其中一瓶打开，杯子都不用，拿着瓶子就开始喝。
程子同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些什么，但符媛儿已经点头，“爷爷，按您的安排吧。”
但当时她对他只有讨厌加嫌弃，一点也没意识到这个。
刚才强忍住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他既然来了，难道不应该想好自己要说些什么？
“你这个想法程子同知道吗？”符爷爷问。
“你觉得呢？”符媛儿反问。
他其实也没怎么用力，纯属逗她开心，可他真从她嘴里抢到东西了，还一脸得意的咀嚼……
嗯，很坏的女二号。
符媛儿一愣，继而拔腿就往楼下跑去。
他故意把车停在那儿，逼得她来这里，他就一定能见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