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

秘书心下暗暗吐槽了一句。

严妍皱眉：“是他这么跟你说的吗？”

“媛儿和你在法律上的身份，说明不了任何问题！”季森卓才不管这一套，“你对媛儿不好，我就有权管。”

她知道他想问题仔细了，但没想到他能将这种仔细，也用在照顾人的心思上。

“我的人查不出来，”程子同轻轻摇头，“最重要的是，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实在难以入手。”

这一刻，她真真正正看明白了自己的心。

程家人想要将他打压到谷底的想法一直没消除，让他回到程家，不过是为了方便找到更多打压他的机会罢了。

“忍着点，酒精沾伤口有点疼。”她抬起手臂，拿着棉签给他清理嘴边的伤口。

保姆完全呆住了，这件事有点超出她的认知范围了。

“什么？”

季妈妈微愣：“你怎么能去做……”

而这个保姆的确是手脚麻利，事情也做得很好，没多久，就端上了几碟菜。

但她不想放过，他们的不搭不理反而更加刺激了她的怒气。

小泉摇头：“抱歉，程总，她说要亲自跟面谈，才能把东西交给你。”

不只是她，在场的所有人都有这个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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