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 法克尤内心之中还在疯狂的震动,那血脉弥漫的天体之音,只来得及让他稍看对方一眼,便再次进入了疯狂的自我的折磨之中。
“我好怕啊!”,哼了一句之后,赖安完全没有理会索菲亚的激将:“不去,妈的,听了你这么一说,老子更不想去了。” 而此刻想要借用这小小的矛盾来试着离间化身的尤歌,自然也没有继续言语,反而在这几位起立的压制下堪堪维持着自己没有被直接的击毁。
若是用肉眼甚至单纯的探测这里,就会发现自己完全什么都看不到,稳定下的向内向外的平衡,将一切痕迹都磨平。 大地崩裂,房屋坍塌,这座本就看起来破烂不堪的城市,在一步步的缩小之后,一个奇奇怪怪的像水渍扩散一样的不规则坑洞出现在了原本的大地上。
很恐怖, 少年露出了一抹笑容,纯洁的目光所致,带着些许的渴望和崇敬的瑟瑟激动。
好奇的神色从皮克尤的脸上展露,某种特殊的趣味感充沛着对方的目光之中。 “那么他们是如何做到的?纳垢的瘟疫花园或者灰王的灰王寝?”,尤歌飘散着深红物质,射向了还在斯塔克大厦顶端上享受着战利品的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