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医生点头:“的确会缓解,但不是根除。吃药只是延缓了病症来临的速度,但不是彻底粉碎。除非药物将太太脑子里的淤血散掉,否则太太还是会因为神经收到压迫而失明。” 他急忙扶住额头,“我……我想去洗手间。”
“祁雪纯,你去哪儿?”傅延追上去。 却见她眼眶发红,显然是受了委屈,但坐下之后也不说,“司太太,我给你带了一些自己酿的果酒,酒精浓度非常低,你可以用来助眠。”
却见许青如哈哈哈一阵笑,“老大,你看你,我胡编乱造几句,你还真相信了。” 她脑子里想是司俊风,就会在梦里看到他了。
“没有。” 被戳中痛处傅延也不介意,反而点头,“对啊,你将他最宝贝的东西拿在手里,他不就屈服了?不战而屈人之兵,兵法上乘,懂吗?”
她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又睡着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