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似乎没有必要。
夜晚风凉,陆薄言担心她明天起来不舒服,脱下外套披到她的肩上,“简安?”
“哎哎!”沈越川及时的阻止陆薄言,“先回家再说,我们肯定漏了什么!”
但现在她跟陆薄言在一起,可以任性的当一个生活白痴。
七点多,天完全黑了下来,在苏简安感觉到饿的时候,敲门声响起来,她跑过去开门,果然是刘婶。
“那个”苏简安感到心虚是难免的,只好拿了一份文件摊开递给陆薄言,“你不是有很多事情吗?你忙你的啊,我看我的!”
陆薄言看了苏简安一眼,他的浴袍穿在她身上很宽松,稍有动作就露出白皙的半边肩膀和漂亮的锁骨,他突然勾起唇角。
被撞得变形的轿车、一地的碎玻璃,还有一滩滩鲜红的血迹……
苏简安突然有风雨将至的感觉,忙抓住陆薄言的手:“我没事。而且,那个小男生已经被拘留了。”
苏简安说不出话,只是看着陆薄言一个劲的点头。
苏简安一边安慰洛小夕一边给陆薄言打电话,问他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办。
可是他更舍不得看苏简安受这样的苦。
陆薄言目光一沉:“什么消息?”
辞退这两个人之后,对苏简安的议论声就该在公司消失了。
但许佑宁不肯说,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追问不是他的风格,但后来调查,才知道许佑宁家现在只有她和外婆两个人,他的父母很早就因为意外去世了。
可事到如今,她在“地狱”里一看文件就看到晚上八点多。苏简安坐在这辆车的后座,双手护在小腹上,脸颊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
阿宁,不用我教你。你知道要最快取得一个男人的信任,最好用的方法是什么。从市中心到别墅区,足足几十分钟的路程,到家时陆薄言自动自发醒了过来,也许是解酒汤起作用了,他的目光看起来清明不少。
陆薄言突然出声质问,打断了苏简安的思绪。这刚好是她想要的,现在这种情况,除非激怒陆薄言,否则他是不会在协议书上签字的。(未完待续)
韩若曦早就把别墅的地址告诉她,车子缓慢的在马路上行驶着,苏简安恍惚有一种错觉这条路,通往痛苦的十八层地狱。“是他。”陆薄言说,“他的目的是击垮陆氏,这只是他的第一步。”
但比高兴更多的,是惆怅和遗憾。再后来,就是苏洪远带着蒋雪丽母女回来,坦诚他在外面还有一个家的事情,刺激得母亲心脏病发,溘然长逝。
苏简安半晌才回过神,摇了摇头:“不知道,我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她抬起头,正好对上陆薄言黑沉沉的双眸,他的眸底,隐忍着一股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