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挽着苏韵锦的手，活力十足的蹦蹦跳跳，偶然抱怨一下有压力，或者科室新收的病人家属太难搞了，对实习医生没有一点信任，她和同事们还不能发脾气，必须要好声好气的跟家属解释。

所以，就让死丫头误会吧。

新闻报道只有寥寥几个字，记者不敢在字里行间透露出支持她的态度，只是表达了惋惜。

这时，萧芸芸已经打开某个网站，全英文界面，到处是专业术语，外行人大概能看出来这是一个医学论坛。

她忍不住赞叹，“设计师是谁啊？将来我要是生孩子，也要请这个设计师！”

这场戏好不容易演到最后的关键点，她不能在这个时候露馅。

也许是当了妈妈，她身上那股柔韧的温柔更加突显出来，让她除了外形样貌之外，又多了一种迷人的韵味。

看萧芸芸一副快要崩溃的样子，沈越川终于告诉她，他只是和秦韩打了个赌，没对秦韩怎么样。

“书上看过。”陆薄言翻开裹着小西遇的毛巾，淡淡然说，“记得大概的步骤。”

这个晚上，是沈越川的身世公开以来，萧芸芸第一次没有吃安眠药也睡着了她喝了六七罐啤酒，醉得不省人事。

哪怕全世界都宽容他们在一起，他的病也会成为一个阻碍。

沈越川没有说话，双手却已经悄无声息的握成拳头。

沈越川正在医院做检查，接通电话后对方犹犹豫豫迟迟不说话，他就知道事情不简单，直接问：“芸芸还是秦韩？”

“也可以。”韩医生点点头，“现在进行手术，可以最大程度的减轻陆太太的痛苦，但是对于胎儿而言……”

沈越川的视线停留在秦韩的车子消失的地方，很久才收回来，注意到林知夏疑惑中带着纠结的目光，笑了笑：“你想问什么？”

萧芸芸的注意力全在“昨天晚上”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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