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了个邪,江少恺长得也不赖啊,读书的时候江少恺贵为“镇校之草”,每天都能收到情书和表白,情人节收到的巧克力几乎可以开一家店,可为什么和江少恺呆一天她都不会脸红心跳。 “就冲着你这句话”滕叔看向陆薄言,“你去和室把墙上那幅画取下来。”
苏简安回房间洗了澡,边和洛小夕聊天边看书,音效一流的小音箱里流淌出柔缓的轻音乐,她觉得自己并没有受到陆薄言不回家的影响,可是连她自己都不曾发觉,她的房门没关严实,只为了时刻注意着楼下的动静。 这样,现在她至少可以安慰自己陆氏的周年庆和普通的酒会没有区别,她可以hold住。
陆薄言径直往前走,沈越川带着合作方先上二楼的包间。 她要是把这个消息爆给八卦周刊的话,能拿到多少钱呢?
她下意识地看向沙发那边,陆薄言还坐在沙发上,指尖烟雾缭绕,而他的背影格外寂寥。 第三秒,她扑过去抓过外套套上,瞪着陆薄言:“你怎么在房间里!”
果然,陆薄言抱着她,而她的手……也紧紧的环着陆薄言的腰。 陆薄言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推开门,一眼就看见苏简安睡在他的床上,她奇迹般没有踢被子,整个人安然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一个头来,呼吸浅浅,睡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