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爸爸都已经这么说了,叶落也不拐弯抹角了:“爸爸,中午我是故意支走妈妈,让您和季青单独谈谈的。现在我想知道,季青都跟您说了些什么。”
这样的事情,不能忍!
“没什么。”陆薄言若无其事,“只是突然想起来,有一段时间没去看爸爸了。”
“……小孩子懂什么爱不爱?”康瑞城明显不想和沐沐继续这个话题,硬邦邦的命令道,“去休息,我明天送你回美国。还有,我警告你,事不过三。你再逃跑一次,我就不是把你送去美国了,而是一个你有办法逃跑也逃不回国内的地方。”
可惜他生在康家,可惜他是康瑞城的儿子。
陆薄言和苏简安,至少比其他人迟回来十五分钟。
苏简安越想,思绪就飘得越远,直到耳边传来一道熟悉的男低音:
相宜看着苏简安,也拿了一朵白玫瑰花过来,有模有样地、一片一片地把花瓣扯下来。
记者终于让出了一条路。
陆薄言抱着两个小家伙过去。
宋季青冷哼了一声,与此同时,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安慰的。
西遇顾不上饿,从陆薄言怀里滑下来,径直去找他的秋田犬玩耍去了。
陆薄言:“……”
小相宜目送着几个人离开,大概是舍不得,回头抱住陆薄言,一个劲往陆薄言怀里钻,撒娇道:“爸爸。”
可惜,这两个小家伙的上一代人,存在着无法释怀的仇恨。
“陈太太,我是孩子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