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目棠撇嘴：“半年前见到路子，也没听他提这档子事。”

“没关系，”韩目棠摇头，“只是能帮我找人的那个人，一定要用程申儿的下落做交换。”

“你……”祁雪纯眸光一亮，快步来到他面前，既好奇又欣喜。

她丈夫听了，该多寒心？

许小姐没问题，的确像她说的那样，只是收到一笔钱，没跟对方见面。联系都是通过网络或者电话。

她坦白了，她对他没有兴趣，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佟律师点头，“司太太，据我所知，举报方也没拿出什么证据，司总现在是配合调查为主。”

“……先去办正经事吧。”

他们终究是抗拒接受儿子的安排。

韩目棠无所谓的耸肩：“随便你吧，但我说的话，你要听清楚了。”

许青如嗤鼻：“你听懂人家说什么了吗，你就说得对？”

祁雪川还需要消炎。

“真的只是这样？”

她将想好的办法说了，“既然真正的账册已经没了，李水星也没法威胁我了。但路医生毕竟救过我，我不能让他被李水星折磨。”

话到一半，章非云大手一挥，“我知道该怎么做。”

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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