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湿热的唇瓣贴上她的耳朵，暗哑的声音打在她心尖上，泛起阵阵涟漪。两人一起推开了衣服架子，同时举起手中武器。

高寒没搭理他，只盯着他的电话：“冯璐为什么不过来确认线索？”从今以后，她不会了。

一时间，钢铁侠、蜘蛛侠、美国队长等等人物都出现在幼儿园。“我……我只是想告诉你，”她索性睁开双眼，“不用再追着陈浩东不放了，我没什么事，就算回复记忆了，也没以前那么痛苦。”

“车来了你再出去。”他只是这样说，像一个朋友说的话。她一边说一边往小沈幸身边挪步，悄悄伸出手……

“高寒……”刚出声叫他，他忽然扯了一把她的胳膊，迅速将她带入了走廊旁边的杂物间。多年任务中养成的习惯，他睡觉时非常警醒，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察觉。

冯璐璐咬唇不语。“你如果可以一辈子都是二十多岁，你再去笑话别的女人比你老。否则，”颜雪薇停顿了一下，“你有什么资格嘲笑别人的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