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苏简安不可置信的看着陆薄言,“你是在坑越川吗?越川还是个病人呢!”
不过,萧芸芸的心情,他十分可以理解。
其实他不知道,他那个所谓的最理智的选择,陆薄言和穆司爵早就想到了,只是碍于种种原因,他们一个不想说,一个不能说而已。
“没错,可他还是和我的生命安全息息相关。”许佑宁就像面临着什么生死挑战,底气十足,态度也是空前的强硬,“安检门发射的电磁波会影响胎儿的稳定性,等于影响我的生命安全!”
他想活下去。
她摇了摇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驱逐出去。
苏简安还是很好奇:“你确定康瑞城不会带其他人出席酒会吗?”
但他是有底线的不管怎么样,两个小家伙要和爸爸妈妈分开睡。
只要他碰到许佑宁,康瑞城随时都有可能引爆炸弹。
陆薄言的耳朵里有一个微型耳机,口袋巾内侧缝着一个米粒大小的对讲机,他不动声色的扫了一圈整个酒会现场,正想问什么,耳朵里就传来穆司爵的声音:
“你收到邀请函了吗?”
她这才知道,陆薄言是想利用越川收拾白唐。
很多事情的结果就是这样,它不管你付出多少努力,该冒出来的时候,它就那么堂而皇之的冒出来了。
这一刻,康瑞城突然意识到,东子和他一样,都有着一层“父亲”的身份。
沈越川没有说话,相当于默认了萧芸芸的猜测。
苏简安也不急着上楼,看着陆薄言的车尾灯消失在视线范围内,然后才缓缓转身,朝着二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