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十分，送牛奶的员工提着保鲜箱走出波点家，骑上电动车离去。 “说说你什么线索？”她接着问。

她一点也没往程申儿和司俊风有瓜葛这方面想。 欧飞脸上挂不住：“你胡说八道什么！”

“别想扯开话题，”祁雪纯自己开酒，先将酒倒入了醒酒器，接着说道：“你必须对你上次的行为认罚，我也不为难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行。” 秘书愣了一下，反问：“司总，这不是您同意的吗？”

程申儿没说话，但她坚定的神色已经给了回答。 司俊风：……

现在到了停车场，她没什么顾忌了。 “祁雪纯，你应该能分辨出什么是练习特长长出的老茧，什么是干粗活长出来的。”

这时，花园里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十分钟后，程申儿走出大厦，心事重重。

这是一块金属质地的铭牌，只有简单的两个字母，目前看上去是平平无奇，等回到警局再找人研究吧。 祁雪纯点头，“司总是吗，可以给我十分钟吗，我详细的给您介绍一下项目。”

程申儿紧咬嘴唇，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教授继续说道：“精神控制，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但它的本质是，让你失去自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她又会怎么样，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

祁雪纯的脑海里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不禁黯然垂眸…… 祁雪纯买下衣服，转身只见波点盯着一家鞋店的厨房里看。

“我说了，她走到今天跟我没关系！”蒋奈气恼。 “俊风……”话音未落，司俊风已经不见了身影。

“晚宴的时候，她没有到场，”祁雪纯想到自己曾经的观察，“问问管家，她什么时候离开了司家？” 司俊风便也要跳下去，却被程申儿拉住了胳膊：“……不要跳，很危险，水里还有一个坏人……”

“这件事白警官已经在负责了。”他回答。 这里有太多与杜明相关的回忆，如果不是为了找线索，她可能在更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不会回来。

“我们查出来了，案发当天你的血液里含有甲苯，丙胺成分。”祁雪纯接话。 虽然她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做，但不妨碍她先将莫小沫教训一顿。

婚纱打包好了，祁雪纯也不提，而是对销售说：“快递到我家里去吧，谢谢。” 她本来要上车了，是被妈妈硬拉回来的，非让她跟司爷爷道歉。

“子楠？”夫妻俩愣了，“你这是干什么？” “那你现在怎么办，婚礼真的不出现？”她问。

“当然，”孙教授毫不犹豫的回答，“目前已经出现这样的案例，女生因为长期遭到男朋友的否定，从而产生极度的自备，总是牺牲自己来讨好对方，最终付出了生命。” 司俊风不冷不热的挑眉：“她连地方都找不着，还谈什么说清楚。”

她费尽心思，小心翼翼跟到这里，他却给她看这个。 “程秘书。”祁雪纯回答。

她的唇角泛起不以为然的轻笑，这两点对她来说，其实都不重要。 祁雪纯思考着自己要不要亮出证件，司俊风冲她轻轻摇头，他已看到拦车杆上写着的公司的名字。

转到队里的大办公室，只有阿斯和宫警官凑在一起，往纸上写写画画。 她轻蔑的一哼，大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