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相信和跟随康瑞城。

她和陆薄言的上班时间明明一样。但是，相较于她的慌张匆忙，陆薄言就太气定神闲了。好像他根本不怕迟到，又或者就算他迟到了，也没人能拿他怎么样。

西遇和相宜不肯回家，念念也不肯回屋，三个人都在外面犟着。

“……”

“一切发生之后，我才知道，他要的是陆律师的命。我也才知道，我一直在为谁工作。可是车祸已经发生，一切都来不及了。我……就算后悔也没有用。”

苏简安其实是纳闷的。

“康瑞城疯了？”这是苏简安唯一想得到的可能性。

陆薄言说：“手术结果一出来，我就知道了。”

事实证明，穆司爵是对的。

康瑞城的声音不自觉地没有了往日的冷硬，低声问沐沐：“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年纪稍大的人，一眼就看出来，这是十五年前，震惊了整个A市的陆律师车祸案。

一吃完饭，小家伙就跑到客厅等着，几乎每隔几分钟就要看一次门口。

她好不容易从医院回来，他却一句关心许佑宁病情的话都没有。

康瑞城若有所思的说：“那是最坏的打算。不过，我一个人换陆薄言和穆司爵两个人，好像也不亏？”

苏简安察觉到陆薄言唇角的笑意，瞪了他一眼，却发现同样做了坏事，陆薄言的姿态看起来要比她从容得多。

穆司爵和念念还好，家就在隔壁，十分钟就能走回去。

ai换脸 张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