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的大清早,她大喇喇的藏在温暖的被窝里睡的正香,突然一阵急促的铃声硬生生的把她从睡梦中唤醒。 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陆薄言怎么可能因为生|理期生她的气?
“不是你的错,是我考虑不周。”陆薄言揉了揉苏简安的脑袋,“你自己都还是一个孩子,我太急了。” 一瞬间,张玫佯装出来的镇定和优雅崩塌了,她慌忙拨通了父亲的电话。
“简安!?”沈越川如遭雷击,愣怔了好一会才说,“你别告诉我陆薄言还没睡醒……” 苏简安挂了电话,看着手机退回桌面,忍不住翻出了陆薄言的号码。
“简安,”陆薄言的声音低沉又极富磁性,“过一段时间我们再商量这件事,嗯?” 这么久过去,陆薄言居然还记得这件事情?他突然这么问,是不是因为对她的答案耿耿于怀?
腰上伤口的缘故,苏简安无法久坐,尽管陆薄言给她垫了柔|软的靠枕,但过了半个多小时,她腰上的伤口还是隐隐作痛起来。 闫队长点过名后,苏简安跟着队员们登机,直升飞机的螺旋桨翻动着扬起风沙,带着他们朝着另一座城市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