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略尽薄力。” 高寒愣了愣,顿时感觉心头空了一块,房子里少了她的身影,安静得可怕。
洛小夕微愣,一时间不知怎么接话。 “冯经纪,你为什么躲在楼梯间的门后?”高寒问。
大眼睛里有惶恐、诧异和自责。 他的头发和里面的衣服也淋湿了,但他刚才顾不上处理,这会儿半干半湿的粘在皮肤上十分不舒服。
洛小夕打量豹子,脖子、手腕、裤腰上,能别上金属链条的地方都没放过,至于耳朵鼻子上就更不用说了。 “只是略尽薄力。”
“冯小姐,高先生,”保姆微笑着说道:“太太让我过来接替冯小姐。” 冯璐璐听着脚步声走远,再也忍不住心头的压抑,泪水哗哗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