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用毛巾将脸擦干净，低声责备：“你来干什么，我不是让你带着程申儿离开？”

“司老先生找你。”程申儿回答。

“看到了，但我隔得比较远，只看到一个身影，并没有看清他的脸。”

她和秘书一同走进了机要室。

她们里面好多想转正的，无奈男人都不愿放弃家里的糟糠，她们将心里所有的愤恨都集中在了祁雪纯身上。

祁雪纯反问：“凭什么呢？”

他依旧站在窗前，但仍背对着众人。

“你因为这个恼恨莫小沫，对她动手？”祁雪纯问。

“快走！”

他说她让他动心，给她承诺，却从来没对她这样。

欧飞一脸怔愣：“你们……怀疑这些都是我干的？”

她从来没像今天这样感觉到，一个人的生命是如此脆弱。

但其实，杜明心里是有计划的，对吧。

“你刚才想到了什么？”司俊风问。

“木樱姐，他母亲和弟弟的住址，你一定能查到吧。”

“司俊风，你帮我！”她目光坚定，“我可以跟你做交换，只要我能做到的，你都可以提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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