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秒后,闫队长的怒吼传来:“还愣着干什么!把她们铐起来!” 他的力道不算大,但伤口实在痛,她疼得十个脚趾都用力地咬在一起,发出小猫一样小小的哭泣声。
“简安,你这是怎么了?”她忙从沙发上站起来,“薄言,怎么回事?!” “我吃个蛋糕压压惊。”她咽了一个蛋糕,拉着苏简安在客厅坐下,“你们家陆boss呢?”
十四年前,10岁的苏简安和现在是截然不同的性格,唐玉兰说起那时她是怎么像小跟班一样缠着陆薄言叫哥哥的,她的脸就一阵一阵的红。 “我都忘了!”苏简安果断打断陆薄言,明显不想再记起刚才的尴尬。
“没什么。”苏简安用掌心贴了贴脸颊,“只是有点热。”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你和别人不一样是特殊,我和别人不一样就是无趣?”
像他就在身旁。 陆薄言搂过苏简安,微微俯身,微凉的双唇贴到了她柔|软的唇瓣上,犹如蜻蜓停在水面一样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