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符媛儿偷偷观察他，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既不因为“底价”被人窥探而恼
符媛儿来到走廊这头，看着程子同一动不动等在急救室外的样子，脑子里忽然浮现出程奕鸣说的那句话。
“想想明天采访说什么。”她咕哝一句。
上一次他有这种迷惘的心情，是在十一年前，有人告诉他，符家的一个姑娘当众向季森卓求婚。
她洗漱后独自躺在大床上，被子上沾染了他身上淡淡的香味，此刻不断涌入她的呼吸之中。
再醒来的时候，她听到程子同低低的说话声，“……她打电话找你了，确定她说的是已经找到泄露底价的人？她有没有说是谁？你让她将对方的资料告诉你，你是按照我的吩咐核查……”
符媛儿不假思索，跟着跑了过去。
却见她睡得很沉，依偎过来的动作应该是无意识的行为。
季妈妈“嘿嘿”冷笑两声，“现在挂羊头卖狗肉的人多了去，吃准的就是你这种想法，就像有些男人，娶的老婆是一个，真正在意的又是另一个，但他掩饰得好，你根本看不出来。”
“好，好，”符妈妈松了一口气，又说道：“出院后住我那儿去，我来照顾她，这孩子也没个依靠，真可怜。”
吃完了粥，符媛儿走进了休息室。
“符媛儿，”程子同忽然出声，“这个时间点，你该回家了。”
“你才是程太太，为什么不把她推开？”
“小姐姐，”子吟的声音很慌张，“我姐姐睡着不起来了，你快来救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