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有这么多花?”她问。
却又不将椅子扶正,而是让椅子保持着后仰30度,他则越发往前倾来,直到两人鼻尖相对,呼吸缠绕。
小相宜走过来,伸出小手轻轻拍了拍哥哥的肩膀。
“曾经有个人爱我很深很深,但是我没有珍惜。后来她离开了我,我每天过得日子,就像行尸走肉。没有了她,我找不到生活下去的意义。”
想到刚才,她不让他叫医生时,发了一点小脾气似乎管用。
“你的感冒不是好了?”
谈过恋爱的男人,谁还没有几次被女人虐得时候。
司俊风冲祁雪纯疑惑的挑眉。
冷水浇头而下,让她得到片刻的清凉,但难耐的燥热立即像猛兽反扑。
……
最后腾一通过他们独特的秘密的定位方式,帮她确定了他的行踪,所以她才能追到这里。
这一瞬间,她的脑子里电闪雷鸣,相似的画面飞闪而过。
司俊风眼里浮现一丝恼怒,章非云到哪里,事情就惹到哪里。
“我没事,让他们吃了点苦头而已。”祁雪纯摇头,随司爷爷进入茶室坐下。
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两杯咖啡,一杯给祁雪纯,一杯给自己。
其实他们已经问出幕后指使者,他特意来找司俊风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