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刚松了口气，又下意识地问：“为什么？”

“爸爸等一下”念念纳闷地歪了歪脑袋，“你不教我游泳吗？”

自从有了两个小家伙，家里一直闹哄哄的，不是有欢声就是有笑语。

唐玉兰这才以一个长辈的姿态插话，说：“这种事，本来就随缘。我当初怀薄言的时候，也很希望是个女儿。他出生了才知道是个漂亮的男孩子，长大后还给我找了个跟女儿一样贴心的儿媳妇，我现在是做梦都笑醒呢。”

许佑宁突然好奇一件事，看着穆司爵，问道：“第一天送念念去上学，你是什么心情？”

“这不是好事？”穆司爵挑了挑眉，神色不明的看着许佑宁，“还是说，你不希望我了解你？”

许佑宁感觉到穆司爵掌心的温度，偏过头看向他，看见穆司爵在用目光示意她安心。

是啊，五年，沐沐已经由一个萌嘟嘟的宝宝长成了一个小小少年。

“他曾经用沐沐威胁过我们。”穆司爵冷声提醒道。

“太突然了。”叶落不可置信地说，“我以前还经常听念念提到那条萨摩耶来着。”

小姑娘的目光闪躲了一下，过了两秒才用法语说：“很开心。”

意料之中的答案，相宜“噢”了声，倒是看不出来她难不难过，只看见她的小小的脑袋缓缓垂下去。

时间已经不早了，穆司爵替小家伙铺好被子，催促他睡觉，理由是他明天还要早起上学。

陆薄言笑了笑，过了两秒才说：“他长大后，这些事情恐怕不需要我们操心。”

她终于理解西遇和相宜表示很崇拜很喜欢陆薄言的时候，陆薄言为什么说两个小家伙是他最大的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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