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能没留意到,”祁雪纯指着抽屉的最里端,“这种抽屉最里端的挡板有一条缝隙,没有完全和柜体紧挨在一起,在拿取文件袋时,有可能不小心漏了出去,就掉在柜子里了。”
跟在欧老身边工作多年,到了关键时刻,她也不再是普通的保姆。
一个女同学站起来:“我拿奖学金给我妈买了几次礼物,但她每次都能挑出毛病。”
大姐又想了想,给祁雪纯写了一个地址,“这是江田在A市租的房子,你可以去看看。”
“我赶,你就会走吗?”司俊风无所谓的耸肩,“你想玩就完吧,如果时间能让你明白,我心里根本没有你,那就把这件事交给时间。”
两人从宴会厅的侧门离去。
“既然人都到齐了,那我就开始说了。”老姑父轻咳几声,示意众人安静。
“起火那天,侧门的锁是谁打开的?”
司俊风敏锐的察觉到,她有事瞒着他。
又说:“其实你没必要紧张,有些事我可以等到结婚后再做。”
但这个不重要。
祁雪纯汗,卧室门没关,书房门也没关,进了客房他倒把门关上了。
祁雪纯走出酒店,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祁雪纯的心跳得厉害,不知道他准备干什么,但也没有问。
女人想了想:“二十几分钟之前我去过洗手间和休息室,在那之前我还看过手,还戴得好好的呢。”
“不是遗嘱,”欧大神色间掠过一抹尴尬,“我想跟爷爷谈的是其他事情,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没有去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