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开着车子在酒店门口等陆薄言很久了,见他才下来,不由问:“你迷路了?”
“什么?”苏简安错愕的抬起头看着陆薄言,“你……什么意思?”
“我不放心。”苏简安秀气的眉头微锁,“妈怎么样了?”
是啊,要照顾好自己,不要做傻事才行。苏亦承这么希望,那她就这么做。
他没再说下去,但暗示已经无法更明显了。
在这种不可逆转的悲伤面前,再诚挚的安慰都会显得苍白无力,起不了任何安抚作用。
“你的烟呢?”他问苏亦承。
人手一盘点心或小吃,几个人一齐涌上了二楼,有说有笑,但在二楼的走廊上,又纷纷安静下来。
不用猜都知道这束花是谁送的,苏简安问:“你能不能帮我把花退回去?”
她咬着手指坐在病chuang上,前所未有的纠结。
……
她想不明白陆薄言对她为什么突然变了个态度,昨天中午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明明,还让她怦然心动……
陆薄言眉头一蹙:“为什么?”
“你们没什么,我也还是嫉妒。”陆薄言说,“大学四年,是你慢慢懂得很多东西的年龄,可陪在你身边的人是他。你们一起上课下课做实验,甚至吃饭都在一起。”
婚后,他干涉苏简安的一切,忍不住去牵她的手,忍不住拥抱她,忍不住亲吻他,甚至还想要更多。
愿赌服输,苏简安伸手去够酒杯,却被陆薄言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