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见他一直黑着脸，暗中奇怪，这个程申儿是什么人，怎么能让司总如此生气？

“嘻嘻嘻……”销售忍不住低笑。

祁雪纯快速从后门走出公寓楼，抬头却见出口处站着两个人。

“……公司最近的案子？”面对她的询问，法务部同事十分热络。

祁雪纯没出声，虽然她们讨论的是她的事，她却只有局外人的感觉。

纪露露脸上露出毫不遮掩的得意。

“别来这一套！”他狠声低喝：“装无辜对我不管用。”

程申儿来了。

人事主管是一个近五十岁的大姐，气质一丝不苟，即便在家身着睡衣，也丝毫没有懒散的模样。

“但我想让你知道，我和司俊风的确有过刻骨铭心的生死相依，”她递过来一个东西，“当时他认为自己必死无疑，交给了我这个。”

“谢谢你提供线索，我马上安排队里其他同事去查。”说完她发动车子要走。

“我听伯母说的，她现在国外生活。”祁雪纯接着说。

但她身上没有与什么人实时连线是确定了的。

祁雪纯微愣。

她既觉得可笑，父母在她和哥哥姐姐面前多威风，在司俊风这种比他们强大的人面前，却怂得像一只温顺的兔子。

司俊风来到她身边，抓起她的手，往她手里塞了一个热乎的纸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