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径直往他的办公桌走去。
白唐点头:“请严格按照保释规定活动。”
“……他什么也没说,但我看到给他打电话
哪里是聚会的地方,连郊游野餐都嫌太偏。
唯恐别人因愤怒而伤害它。
她将报纸打开放到了祁雪纯面前。
这里的“项目负责人”是那个女人吗?
“你决定……但现在怎么办,祁警官已经知道我是你的秘书,突然把我撤了,她会怀疑吗?”程申儿嘴角翘起一抹得意。
祁雪纯觉得好笑,刚才因为司俊风带来的不愉快散了。
“摔红宝石只是催化剂,”祁雪纯毫不客气的回答,“当天晚上,律师会来宣读司云姨奶奶的遗嘱,司家长辈要来迫使你们离婚,你没有时间了,离婚协议书签订之后,你再也没机会拿到司云继承的巨额遗产。”
他从喉咙里发出一个轻笑声,他不怕。
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嫌烦始终是心虚的,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心底越来越没底,越来越害怕,最终用说出实话,来交换审讯的结束。
而这些小抽屉都是可以拿出来的。
“他在心理上与这家人划开了界限,”祁雪纯顺着他的话推测,“养父母有了亲生的孩子,他认为自己不配再拥有父母的爱,所以想尽办法独立生存。”
转过头,却见程申儿站在包厢门口,明媚的大眼睛里满是失落。
祁雪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