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白唐已将严妍请到了询问室。 原来他一大早起来,谋划的是这个事。
“喂?”她不慌不忙,还倍感慵懒。 那个人三十出头吧,体型很壮,头发只有一寸不到,右耳上方到眉骨处,有一条褐色的长疤。
今天他似乎特别想带她回家。 她什么出格的事都没干,甚至连房门都没迈出一步,凭什么让她表现得像被男朋友抓包的样子。
忽然,在这混乱的场面中,一个站在严妍身后的人对着她的后脑勺抬起了手。 话说间,她的电话忽然响起,白雨找她。
司俊风一本正经的想了想,“忘了。” “那天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我和滕老师在哪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