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管家和司机抓住了一个男人，季森卓和程奕鸣也围在旁边。

一曲完毕，全场响起了一阵掌声。

“我已经看到了，你和季森卓……”他被气到了，忍不住说了这么一句。

程木樱的声音特别大，吸引了好多过路人的目光。

这么看来，程子同这是早有准备。

她本来兴致勃勃想说，但忽然又想起什么，又意兴阑珊的闭嘴了。

她将收到的“他”发给她的信息给他看。

她走到书房的水台，给爷爷泡上一杯参茶。

他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不，他不相信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她往旁边看了一眼，巧了，程子同的车就停在不远处的空位。

像是在琢磨明天他究竟会带自己去哪里。

“经验。”

包厢门推开，只见季森卓站在窗户前。

后来梦里就不会见到他了，只会反复出现与他有关的地方，与他有关的东西，她的泪水也不再那么多。

季森卓没动，问道：“媛儿，你和程子同怎么了？”

她猛地站起来，“对不起，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