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流血,但伤口还是被金属擦破了皮,喷雾一喷上来,舒服的清凉和刺痛感就一起袭来,苏简安咬着牙愣是连哼都不哼一声,只是用手护着伤口。 一个小时后,阿光发来消息,说他已经拖不住了,警察回来了。
但心头那股莫名的不安,始终萦绕不散。 “怎么了?”苏亦承蹙起眉,“有什么事你能不能下来说?”
苏简安赶到市局,已经迟到了整整30分钟,但不同于以往,居然没有人故作暧|昧的开她玩笑。 只要股东还信任陆薄言,继续持有公司的股票,陆氏的处境就不至于太糟糕。
“可我还想继续看陆薄言爱而不得,痛苦不堪。”康瑞城笑着说完前半句,声音蓦地冷下去,“韩若曦,你记清楚一点,你没有资格命令我做任何事!你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东西,紧紧攥在我手里呢,听话一点!” 康瑞城打量了一番陆薄言的办公室,“不错嘛。十四年前没死,今天还爬得这么高。我真后悔当年没让你也死在我的车轮下。”
陆薄言明显没想到苏简安敢自作主张,霍地睁开眼睛:“苏简安!” 陆薄言交叠着修长的双|腿坐在沙发上,眸底沉淀着一片深邃,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