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捣鼓一个多小时，手艺还是未减当年。祁雪纯想了想，“再去查一查这些会所的实际控制人，美华会不会因为撤资跟这些人结仇？江田会不会牵扯到这里面？”

助理：……“司俊风，你以为开除一个女秘书，这件事就能算了？”祁雪纯忽然出声。

司俊风勾唇，笑意有点冷，“你用不着这样吧，我们又不是没亲过。”她接着问：“你们知道莫子楠和纪露露是什么关系吗？”

“好，那就算我拜托司先生，让申儿死心得更彻底。”祁雪纯点头：“其实不难，根据爷爷所说，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再加上……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

祁雪纯一愣，司俊风，来得好快。“你不相信我吗？”程申儿不服气，“停职期间的警察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说说吧，你都查到了什么？”祁雪纯问。片刻，阿斯走了进来，一脸犹豫，有话想说又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