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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没她预想的那么严重。
祁雪纯转头看他：“为什么这么说？”
“蒋文，你干嘛这么紧张，”老姑父问，“难道你……蒋奈说的都是真的？”
祁雪纯深感无力，她已经尽力了。
“祁警官……”莫小沫如同做了错事的孩子般慌乱无措，愧疚不安，“我……她受伤严重吗？”
而在她看到蒋奈和司奶奶这段时间里，她并没有听到摔地的声音。
欧飞摇头：“没人证明，我仍然是从侧门出去的。”
莫子楠也感受到了，“去哪里找？”
说完她便转身往回走。
祁雪纯可以等，只要他信守承诺就行。
“她们都是年满十八岁的学生，不确定有没有触犯刑法，但已经违反治安条例了，主任是想要跟法律对抗吗？”祁雪纯毫不客气的质问。
“你回忆一下，她有没有在什么公共场合说过类似的话，比如说财产要交由你保管，或者文字上的东西。”
照她这么说，司俊风和杜明的死似乎没有什么关系。
蓦地，他低下头，硬唇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想让人看到我们感情不和？”
祁雪纯微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