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让人迷茫的两个字,冯璐璐一下子觉得茫然无助起来,她出院后该去哪儿呢?
冯璐璐紧紧蹙着眉,小脸已经皱巴成了一团。
好在两个男人还能克制住。
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开她玩笑?
“那一天你给我多少钱?”冯璐璐的小脸上多了几分期待之色。
“冯璐,我也饿了。”
“他是我大哥,是他给了我一切,我愿意帮他顶罪。但是我顶罪之后,我女儿就没人照顾了。我连夜把她送到了 国外,给了她足够多的存款。我把她交给了保姆,我对不起她,但是我能做的只有这个了。”
冯璐璐一见他离开,立马盘上腿儿,手指上沾点儿唾沫,开始点钱。
“冯璐璐,我这可是……为了你受得伤?救护车呢?”
冯璐璐看着脚趾甲上少得那一块甲油,她不禁内流满面,她今天才涂的指甲油,还没有过夜,就被高寒抠了下来。
“徐东烈!徐东烈!”
一想到冯璐璐今晚分别时和他说的话,高寒就忍不住扬起唇角。
“看?看什么?”冯璐璐惊了。
正当她躺在地上自暴自弃的时候,传来了陆薄言的声音。
“我……我没有上洗手间!”说完,冯璐璐的脸就扎进了高寒的怀里。
棉花糖的甜美和柔软,使得高寒十分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