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羡慕你。”明子莫戴上墨镜，“如果有时间，去交警队调你的车祸事故视频看看。”

符媛儿一愣，立即感到一道莫名的冷光。

于翎飞活该，之前她利用自己家的影响力，故意散播她和程子同要假结婚的消息，不知让符媛儿伤心过多少次呢。

“在我妈那儿。”他强忍情绪，咬着牙回答。

严妍听完，脸色是肉眼可见的刷白。

好在他怕吵，习惯将手机调成静音，这会儿方便他假装不在。

“小泉，我警告你，你马上让程子同接电话……”

“我希望如此，那样我们就有谈判的资本了。”他对于翎飞说道，“你去试探他，找个合适的机会提出合作，事成之后保险柜里的东西我们五五分。”

别墅里静悄悄的，程奕鸣已经出去了。

“程子同老婆。”程奕鸣回答，声音闷闷的，似乎不愿多提。

程子同不以为然：“这个后门你不走，也会有其他人来走。”

“你现在能保护妈妈了，”她说，“因为今天你保护了我。”

“我管她！”话虽如此，他的目光却没离开她的脸。

来找杜明谈生意的男人太多，她从不打招呼。

“很疼吗？”他眼里泛起些许歉意，“我不知道怎么让第一次更完美。”

说出这句话，符媛儿就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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