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雪薇好不容易对高泽没兴趣了,如果高泽受了伤,她同情他怎么办?”
“接下来……当然是在他们之间制造更多裂痕,直到他们像镜子被打碎。”
“今天是你老公,明天可说不定,”傅延挑眉,“不考虑来个备选?”
她不依不饶,紧随其后,“你也不必灰心,云楼也就表面上冷点,其实是故意端着,你再坚持一段时间,说不定她就答应了。”
这种字眼,谌子心是没胆捏造的。
在学习的这一年里,她想明白了暂时应以学业为重,而回校后祁雪川和她的舍友也已经分手,所以她没再和祁雪川近距离见过面。
等他离开后,医生才对祁雪纯说道:“他嘴角流血是因为牙齿把口腔内壁磕破了,但鼻子流血,我认为没那么简单。”
心口酸酸的,眼底也胀,原来她也会吃醋的,醋劲也很大,蔓延到五脏六腑。
祁雪川也笑了笑。
“你不喜欢?”
“不舒服,”她回答,“我已经以一个姿势睡了一个月。”
“人生,就是一场赌博,对吧?”她失神一笑,“也许我能赌赢呢?”
“为什么?当然是报复你了,你现在想想你那深情的模样,不觉得好笑吗?”
她深吸一口气,让怒气渐渐散了。
“手术本来定在下个月,韩目棠去国外了。”他澹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