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翎飞这才放心下来，上楼回房去了。

“程总，”他稳了稳自己的情绪，“明天还有两拨投资人要来公司商谈，我先送你回家休息？”

“今天的饭局之后，他们就会知道，我跟于家没有关系了。”他淡声回答。

他让助理开车，自己和符媛儿坐到了后排。

柜子不算窄，但躲了两个成年人，没法不显得逼乆。

“出身一般但能养活自己，长相打8分，但美貌顶多保持二十年。”她对自己的定位很清醒。

他们俩的谈话，一定不想要别人知道吧。

紧接着传来朱莉略带慌张的声音：“对不起……”

这时，朱莉的电话响起。

“现在，”她宣布，“你的正义小天使想要吃饭。”

她还想问，今天他当众那样做是什么意思？

“你去告诉他，以后不要给我打电话。”

说着，她推开了旁边办公室的门。

季森卓也没动。

“也许是因为良知，也许是害怕，也许于父想要卸磨杀驴。”季森卓猜测。

他忽然兴起捉弄的心思，唇角勾起一抹讥笑：“不好意思了，符小姐，没法成全你对严妍一片真挚的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