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告诉你嫁入豪门就不需要工作的?”苏简安笑眯眯的一字一句的说,“我是市局特聘的法医。天天跟死人打交道的。比如说你不幸变成了尸体的话,我会剖开你的胸膛,取出你的内脏或者从你的内脏里抽出东西化验什么的分析你的死因……”
苏亦承头疼的放下筷子,忍无可忍的说:“陆薄言,你管管你老婆。”
她扬起“甜美”的笑容:“咦?你也进来洗手吗?”
她转身上楼,唇上的伤口终于不流鲜红的血了,她的眼眶却忍不住泛红。
陆薄言没动,上下打量了苏简安一圈,苏简安干脆走过来,在他面前转了一圈,脸上的笑容灿烂如正午的阳光:“妈妈给我挑的礼服,怎么样?”
苏简安傻了一样愣住了。
她像受了委屈的小动物,软软的靠在他怀里,埋怨他时带着可怜的鼻音,陆薄言知道她肯定又眼红了,也知道她说的不是真心话,只是像呵护着一个孩子一样抱着她:“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够了。”
苏简安意外之余又怀疑事情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巧,问许佑宁:“你说的是不是河边那家没有名字的边炉店?你想去那里上班吗?”
陆薄言脸上总算浮出满意的神色:“以后还会不会忘?”
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陆薄言:“你帮我擦的药吗?”
“刚结婚的时候我看见的陆薄言,冷漠、倨傲、不近人情、不讲道理,但是我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我跟他在没有感情基础的情况下结婚,婚后一个丈夫该做的,他都做了,对我还很好。其实我知道,他这样的身份地位,想要什么样的女伴都只是一句话的事情,但我们结婚后,他唯一的一次负mian新闻只是一场误会。
所谓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就是这种感觉了,更要命的是,右手的手肘处在隐隐作痛。
她的声音小而可怜,但还是有人听到了,宴会厅内的人纷纷把视线投到这边来。
“把衣服换了,还想打我陪你。”陆薄言不容置喙。
苏简安更加愤怒了:“主卧凭什么是你的?这酒店你开的吗?”
可都已经喝了这么多年,为什么今天才觉得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