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沈越川摇摇头，声音沉沉的，“芸芸，你可以看着别人做手术。但是，手术对象变成我之后，你知道你要承受多大的心理冲击吗？”这个医生敢这样和她说话，很明显，是康瑞城示授意了他一些什么。

萧芸芸愣了一下，意外的看着沈越川：“你居然让我吃这些东西？你没事吧？”苏简安端详了萧芸芸片刻，一言不合就拆穿她：“芸芸，其实你很想彩排吧？”

苏简安已经在刷牙了，整个浴室只有电动牙刷“嗡嗡”的声音。萧芸芸自然能感觉到苏简安的用意，不希望她为自己太过担心，对上她的目光，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示意她会坚强。

“也不算。”沈越川维持着微笑，否认道，“大概是因为……我变得自私了吧，不想和太多人分享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不过，上一次在书房，感觉好像还不错。

“许小姐说她好多了。”东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愤愤然说，“但是，这跟那个医生没有任何关系！城哥，我很怀疑那个医生的专业性！”看着这种情况，哪怕是一向没心没肺的洛小夕，这种时候也难免动容。

这个答案太出乎意料，许佑宁和康瑞城都没有反应过来。萧芸芸也笑出来，她没有说话，只是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