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碌了一整晚，这时正是黎光初现。

柜门打开，里面还有一个大箱子。

“你盯紧后院，我跟上程奕鸣。”严妍在电话里对秦乐交待。

话说间，白唐等人走了出来。

“小妍，”忽然，有个表姑压低了声音，“程皓玟是什么情况了？”

送走程申儿，严妍很开心，她算是得到一个程家人的认可了吗？

事实上，她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有安全感。

“是孙瑜吗？”祁雪纯亮出警官，证，“我是警察，有关毛勇的案子，我有些问题想问你。”

这是挨近A市的一个小县城。

严妍一愣，“你不是说找心理医生吗？”

“我们用脚趾头都能感觉到，司俊风的公司没那么简单，只是没有证据。”阿斯悄声对祁雪纯说。

但是，“这些日子以来，我闭眼睁眼都是他倒在血泊里的模样……明明我们马上就要上飞机了，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孙瑜脸色微变，“你……警察怎么从垃圾桶里捡东西……”

“这里面有一杯酒有问题。”他说。

“想清楚再回答，对你和经理都有好处。”祁雪纯严肃的提醒。

原来他真的在这里等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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