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是苏简安的工作常态,忙起来别说回家了,合眼的时间都没有,他拨通苏简安的电话,却传来关机的通知声。
“她们不是认识我,是认识我妈。”可是母亲去世九年了,这些人还能记得,实属不易。
陈璇璇的挑衅和藐视,苏简安从头到尾都没有理会过。陆薄言的一句话就表明了他并不在意苏简安的工作,瞬间把陈璇璇的挑剔和藐视衬托得格外多余和愚蠢。
而她,一辈子都摆脱不掉“私生女”的名号,似乎永远都不如苏简安。
“为什么?”
想了想,她还是向徐伯求助:“徐伯,你能不能安排司机送一下我?”
她不会忘记那一瞬间的感觉,那些报道的每个字甚至每一个标点符号都像是一根针,刺进她的眼睛里,刺进她的心里。
陆薄言交代过苏简安单独住,徐伯给她安排了一间白色为主调的,温馨又干净的卧室,距离聂少东的房间不远。
陆薄言指了指她挂在后颈上的毛巾:“你挂着我用过的毛巾干什么?”
也许人家只是想和校友吃顿饭,并没有那么多想法呢?
听见陆薄言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装睡的苏简安终于睁开眼睛,在被子里松了口气。
狂风骤雨般的吻,又急又野蛮,实在不同于他平日里温润绅士的作风,他紧紧箍着洛小夕纤细的腰,把她按在自己怀里,不允许她动弹半分。
睡梦中的陆薄言只是紧紧蹙着眉,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苏简安只好把他抱住:“陆薄言,你梦见什么了?”
陆薄言猜中实属正常,昨天他就已经知道苏简安负责的案子死者是陈蒙蒙,陈家的人接受不了真相,加上陈璇璇对苏简安怀恨在心,除了她,警局里谁敢对苏简安动手?
而在苏简安眼里,陆薄言简直就是又帅出了新高度,喜欢上这样的人,确实很难再移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