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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是看见她脸上的泪痕了。
接着又说：“另外，还必须知道，他们用什么证据为难司总。”
医学生惶恐的点头，紧张的咽了几口唾沫，才说道：“当初路医生没钱搞研究，和莱昂先生签订了一份协议，他们是永久合伙人，路医生的任何研究项目，莱昂先生都有份。除非一方死亡，合约才算解除。”
“威尔斯？”
祁雪纯呆呆的看着，不敢相信。
她给严妍打了一个电话。
祁雪川笑了笑，志在必得，“总之你放心，我有我的计划。”
“我想，你一定也不愿意陷入冤冤相报的循环中吧。”
她“嗯”了一声。
一时间祁雪川有点不知道五官该往哪里摆。
祁雪纯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程申儿出现，便来到病房。
祁雪纯虽然有点奇怪，但祁雪川愿意改过自新，当然是好的。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叫保安。”客人催促。
家里人只知道她失忆，不知道她的情况这么严重。
她深吸一口气，“你虽然说的是事实，但我想让你知道，我早已原谅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