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冲上去从后推开程奕鸣，将严妍挡在了自己身后。
蓦地，她的睡裙领子被一把揪住，程奕鸣沉冷的脸逼近她。
“不是我告诉慕容珏的。”符媛儿先解释清楚，她不喜欢背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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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瞥见旁边有几棵树，下意识的躲了起来。
服务生点头，他认识的。
符媛儿低头喝咖啡，躲开了严妍的目光。
程奕鸣眸中冷波闪动，但他什么也没说。
为了他们今晚的见面，符媛儿连一个很重要的采访都没去。
接着她又说：“今天想投标的人那么多，就算我有意与季森卓合作，也不是想和程子同你作对吧。”
低下来了，没错，这几年没程子同，他们在符氏赚不了什么钱。
符媛儿抿了抿唇：“有证据就报警抓我吧，我对你无话可说。”
他没出声。
严妍放下电话，深深吐了一口气。
“老爷说，他累了一辈子，烦恼了一辈子，现在年纪大了，只想清净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