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陆薄言不是收买就是威胁了财务部的员工,让他们顶替自己的罪行。 苏简安撇撇嘴,懒得跟他纠缠:“我去警察局了。”
陆薄言却注意到了,满意的笑了笑,松开苏简安的手。 苏简安摇摇头,打断陆薄言:“我不会同情苏洪远的。苏氏最赚钱的生意,都是我外公打下的基础。当年苏洪远创办的苏氏只是一个小公司,我外公去世后,我妈没办法打理公司,傻傻的把公司的控制权给了苏洪远。苏洪远将他的苏氏并入我外公的公司,改名苏氏,他才能那么快就飞黄腾达。”
所以下午离开医院的时候,接到以前那帮狐朋狗友的电话,她几乎是想也不想就答应去参加party。 靠,吃个泡面而已,就不能吃得随意点吗?
苏简安终究是想维护陆薄言在员工心目中高大冷峻的形象,走出了葡萄种植地,脚上的麻痹有所缓解,就挣扎着下来,跟着陆薄言去参观酒窖。 跟陆薄言在一起这么久,她最清楚他有多警觉,哪怕烧得神志迷糊,但只要她动一下,也许立马就能把他惊醒。
苏简安摇摇头:“我没问,但看沈越川的样子,应该是很急的事情。” 可是,她明明掩饰得很好,手上的针眼也解释得很合理,陆薄言不应该生出什么疑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