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不动声色地给了苏简安一个眼神,意思是:不要太过分。 她念大学的时候正值苏亦承最艰难的时候,总是尽量不花苏亦承的钱,毕业后她就养成了这个习惯,甚至彻底不要苏亦承的资助了,不高不低的薪水只能供她日常花销,最近她看上一个抵她八个月工资的镜头,愣是不够钱买。
“咦?陆太太,就是你手上戴的哪只手镯吗?陆太太,能说说你的心情吗?” 洛小夕笑眯眯地凑过来:“都已婚妇女了,还害羞什么?”
“站住!”陆薄言命令。 她可怜兮兮的看着陆薄言,摇了摇头:“不喝可以吗?后天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呵呵。”苏简安粲然一笑,“哥哥,我比你了解小夕,她现在肯定在公司听课培训,才不会像小说里的女主人公一样因为受到惊吓而发恶梦不敢出门什么的。所以,我比较关心的还是你是不是特意去看她的?” 到了家门口,陆薄言怎么也叫不醒苏简安,她像一只陷入冬眠的小动物一样,睡得天昏地暗,不到春天誓不苏醒。
夏日把白天拉长,已经下午五点阳光却依旧明亮刺眼,透过车窗玻璃洒到车内,把陆薄言上扬的唇角照得格外分明。 隔壁卡座,苏亦承起身,面无表情地走到吧台坐下。